一番话将闻卿问得哑口无言,尤其是那句“小男朋友”
,本来他想说会尽量控制拍摄时间,但是这话接在了小男朋友后面,就让人不忍心反驳了。
小男朋友,这个词是谁发明出来的?看着没什么,但从嘴里念出来居然有点酥酥麻麻的。
“那,就先在医院再观察几天吧。”
外伤痊愈之后,闻卿花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去矫正视力。
还好,最后只比之前下降了01,算一个比较好的结果。
而且伤口最后也只留下一道很浅的痕迹,有点像泪痕,用遮瑕膏稍微盖一下就看不到了,这对化妆师而言可是一个相当友好的消息。
之后,两个人都各自在剧组里拍戏。
一个拍玄幻,一个拍古装悬疑,因为台词的影响,私下闲聊的时候竟然也拿腔作调,说话间透着一股子古风腔。
“卿哥,我今夜收工早,去找你如何?”
“妙哉。”
艾长乐买了块最近被成功种草的披萨,闻卿心眼没他那么实,备下了两份晚餐之外,还特意开了瓶红酒。
红酒这东西是他们两人“嘿嘿”
的信号。
但凡闻卿把红酒倒进了醒酒器里,而艾长乐又主动拿杯子过去,那嘿嘿这件事便心照不宣了。
因为“妈,我没抢到二十九的票,三十再回去哈。”
艾长乐盘腿坐在窗台边,语气轻松,神色却十分紧张。
王惠曼在另一头立即火冒三丈,眼珠子都险些瞪出来:“没抢到?!
还是直接没抢啊?”
艾长乐被吼得一激灵:“当然没抢到了,那有票我还能不回么?”
“三十当天回也叫回?我跟你爸年夜饭都做好了你再到是吧?艾长乐你翅膀硬了你!”
艾长乐咽了口唾沫,颤巍巍地握着手机:“那个,年夜饭你们先吃着嘛,我可能得很晚才能到家。”
闻卿从春晚出来,怎么也得半夜了。
再坐飞机回去,肯定凌晨了。
不出所料,电话那头果然传来了河东狮吼。
艾言一边劝着一边把手机接过去。
“来来来,我来跟乐乐说。
哎,乐乐呀,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啊?是不是要加班?票的事情你不要担心嘛,实在不行就坐飞机回来,爸给你报销。”
艾言是在老婆面前低头哈腰了一辈子的老好人,半点脾气没有,凡是都有商有量的,哪怕是艾长乐突然说要大年三十晚上才能到家。
“没有,工作上倒是没什么事。”
王惠曼听了之后大叫:“我看他就是不想回来!
在外面疯惯了,闲家里不好了!
啊,艾长乐你给你妈听着啊,你要是三十晚上才回来,那就别回来了嘿!”
王惠曼的脾气实在火爆,一发起飙来全家没人能把控得住。
不过么,艾长乐好歹在家里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治这位王母娘娘,他还是有些招的。
于是他故作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唉!”
王惠曼更急了,眼见着就要去艾言手里抢手机,一边抢一边念“他还叹气”
“他叹什么气”
。
直到艾长乐慢悠悠地说:“我还想带个人回来给你见见呢,都不让我回,那好吧,那我就只能在a市这边儿过年了。”
他把手机逐渐拿远,听上去仿佛要挂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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