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合作。
他说。
她突然有点想笑。
她刚才说的那一番话,是她这么多年来最唱作俱佳的一次,说完了,她才发现,那些话,她是真心的。
不是想让贝芷意知难而退,她那番话,是告白。
他们之间分隔五年,她听到他的消息后,横跨了一整个太平洋,就只是想见他一面。
一开始,她觉得这只是求而不得的执念。
但是见到他之后,她发现,她之所以会有执念,之所以会觉得和安那么特殊,是因为和安在她心里,本来就是特殊的。
她无比怀念同和安在一起的过去,所以她无比痛恨,现在这样把别的女人当成宝贝的和安。
穿着松垮的背心五分裤,看起来跟个野人一样的和安。
那个为了一个平板身材的东方女人,毫不犹豫的和她彻底划清界限的和安。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气喘吁吁跑到她面前的女人,那个刚才被和安当成珍稀动物一样保护着的女人。
她一开始因为轻敌,差点破功了的女人。
“你好……”
这个女人开口,表情有些紧张。
黛西不言不语,面无表情。
贝芷意匀了下呼吸。
她是真的有话要和黛西说,有些不能当着和安的面说的话。
她刚才听了黛西的那一番感人肺腑的长篇大论后,差点没忍住直接问出口的话。
“我一开始,把你当成了假想敌。”
她终于喘匀了气,“我以为,你和我一样都很喜欢和安。”
黛西眯眼,她被激怒了,这个女人,用这样青涩的方式调侃她。
她刚刚才发现自己对和安的感情,却被这个女人这样怯生生的直白的说出了口。
贝芷意看着黛西。
她坚持回来找她,是因为愤怒。
不是因为对面这个金发碧眼前凸后翘的女人说出的那些似是而非暧昧到不行的话,而是因为,这个女人侮辱了她的男人。
这是她这辈子维克多和依坦选择的饭店一开始就是为了围观八卦用的,选得桌子正对着黛西和贝芷意。
贝芷意背对着他们,所以他们只能看到黛西一直没说话,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你觉得她们会说什么?”
依坦看得兴致勃勃。
“iss贝不会吃亏。”
维克多很淡定,真要动手和安一定会冲过去,单纯用嘴皮子,他记得iss贝应该是从来没有输过。
声音小胆子小不代表不会说话,iss贝发现问题本质的直觉,比他见过的很多人要强。
“我们几个人,找女人的眼光都还不错。”
维克多拿着啤酒瓶和依坦对碰了一下。
和安没有和他们对碰,一个人仰头喝掉了半瓶酒。
“你……”
维克多犹豫了下,“以前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和iss贝提过么?”
和安摇头:“等见过她父母。”
这是他给自己留的最后期限,总是要说的,他还想带她去美国一趟。
“明年八月份的时间空出来吧。”
和安喝完了剩下的酒,“来参加婚礼。”
“……”
只是想看八卦又被塞了一嘴狗粮的依坦张了张嘴,十分不满的嘀咕,“你求过婚了么?”
就这么把结婚的时间都定好了。
和安低头,又摇了摇头。
“……你也就仗着她好欺负。”
维克多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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