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曾经还傻傻地问过大夫,男人的情欲是不是跟女子的月信一般,一月固定在某几天。
因为他们同房的日子基本都是在月中。
而她的月信就在,月中。
她以为他从不让她喝避子汤是因为想要跟她有孩子,为此她不知道窃喜过多少回,还偷偷想以后他们的孩子该叫什么。
她只取乳名,大名还是让他取,他读的书比她多,一定会取一个好听的名字。
她一直这样憧憬着。
可其实,他早就谋算好了。
连同她亲近的日子都是算好的。
也是,他怎么会让她生下他的孩子。
这门婚事本就是她强求来的,像她这种不知道规矩总是叫他丢脸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呢?都说那次小产是她谋算的,说她因为嫉妒害死了他的屋里银炭燃起来。
感觉到被子里的人止不住地抖,流萤眼泪吧嗒吧嗒掉,咬着唇没有哭出声,仔仔细细将被子帮她掖好。
忆妙站在床边,见晏梨脸上都是不正常的红晕,蹙眉,觉得这样不行,低声,“流萤,你在这儿守着王妃,我去请刘太医过来。”
“忆妙!”
转身之际,突然被人拉住了手腕。
“……别去。”
晏梨脑子昏昏沉沉,疼得厉害,像是针扎,喘了口气,缓了半晌道:“不用……不用去请刘太医,你出去找个药铺给我抓两副治风寒的药就好。”
“王妃,还是叫太医过来看看吧。”
忆妙劝道。
浑身没有力气,晏梨阖眼轻轻摇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就按我说的做,别惊动任何人。”
勉强勾出一抹笑,“我可不希望个个都来看我这病恹恹的样子。”
晏梨是主,她是仆。
忆妙见她态度坚决,只得点头应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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