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大原因,不过是一个出气口。
恃强凌弱的人,愤怒将本来面目暴露。
一个麻木弱小的傻子,可不就是个任人打骂的沙包。
他问他,你问过她疼吗?宋文安陷入沉默。
他知道没有,不然宋轻轻不会成为这样。
每次施暴,宋文安被关进屋子。
他看不到宋轻轻怎么被毒打。
更别说这个傻子笑得灿烂成这样。
谁也想不到吧。
她身上全都是伤痕。
只顾自己的哥哥。
从不会问她一句。
疼不疼?林凉恍然间看到自己的影子。
他拍了拍他的肩,笑着。
“没关系。
以后轻轻妹妹再被赶出来,我会收留她的。”
宋文安僵硬的笑了笑。
宋轻轻。
真如她名字般。
薄如蝉翼。
哥哥的猥亵,婶婶的毒打,罪犯般被关禁闭。
几件黑色衣服裹着,几颗奶糖成了珍藏。
在读书的年纪却洗衣劳作,十六岁的手心上长着层层老茧。
身上四布深深浅浅的紫色虐痕。
腐烂阴湿的环境里,被人轻视到只是别人烦闷的发泄工具。
苦涩的女孩。
却有华蜜的笑,和。
软糯的唇。
他和宋轻轻的吻不多,一手可数。
每次贴合,如风灌月,滥觞如品酒。
他轻啄酒液,抿三两口的甘滋回甜,含着她的酒香味相抵,却总觉得寥寥。
于是十指扣住她的小手,磨着她的硬茧。
燃烧至尾椎骨的韵味,麻感至临指尖。
激得他嵌进她的手背用力握扣。
一霎时便如酗酒般浓烈而炽热的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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