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有那么疯狂,你一定会知道的。”
梵妮眨眨眼。
下颌微收,抿起嘴唇,神色冷硬而果断。
很早以前赫敏就知道,当梵妮露出这样的表情时,没有任何言语或行动能起作用——不论是推动还是阻挠。
二年级时她阻止不了梵妮在斯莱特林继承人的威胁下夜游,二十余年后的现在她更不可能也不会试图阻止或弄清好友打算做些什么。
“还记得我68岁的德拉科马尔福从不堪重负的猫头鹰腿上解下包裹,往它腿上的小袋子里放了几个西可。
巫师界的物价向来稳定,这几个银币对它来说显然是笔巨款,因而虽然筋疲力尽,小家伙离开时情绪不错。
往常收报纸或信件时,他给了报酬便不会再理会送信的猫头鹰。
今天他却格外有闲心,抬头看着它穿过半开的窗户平展双翼在明亮的晨光中滑翔,迅速远去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修长光滑的手小心地拆开包裹外层叠的羊皮纸,岁月是仁慈的,它们虽然早已不复年轻时的敏捷有力,却也没有暴露老态的皱纹和斑点。
包裹里是一本三英寸厚的书。
封面上深秋苍茫的原野与高远的蓝天相接,天地的尽头有一个看不出年岁的遥远侧影。
她以他熟悉的悠闲坐姿一腿曲起一腿放平,昂起头毫无畏惧地迎接寒风,金属光泽的短发轻扬,一只鹰的远影遥遥与她的视线相连。
这是一幅画,他对此不感意外。
她从不爱拍照,何况她去的那些地方还真没几个人能够相随。
画上是一个定格的时刻,不论作者是哪个麻瓜,一定非常了解她。
视线上移,画面上方的棕色底色上有两行烫金的字,节,作为一个读者,也作为其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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