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了某种极为特殊的草药的成功繁育,团队名单里有她。
德拉科看到这个名字时第一反应是疑惑,他把目光移回标题旁的团队合照,确认了那里面的确没有她的身影——想来是坚持做了在前边举相机的那个。
恍惚片刻,他意识到,在苍茫人海中一眼找到她的那种近乎本能的直觉和自信其实从未消失。
于是他又将这个名字在脑海中回放了几遍,不是没有波澜,只是比想象中小得多。
有些东西不会完全消散,但就像她年少时恶作剧泼在他头上的墨汁一样,初时刺眼得惊心动魄,慢慢地也就淡成了模糊的印记。
又是十几年过去,她再无音讯。
那个小组还在草药学领域活跃,但曾经的领队已经不知所踪。
德拉科知道她一定在这无垠世界的某个角落里行走,像经过霍格沃茨长长的走廊时那样,脚步轻快,不停四下打量的眼睛闪着鲜活而好奇的光。
这样也好,很好。
他以为世界会就这么持续运转下去,但是不,这不是当事情与她相关时的发展方向。
消失近30年后,她出现在报纸的头条,并连续一周占据了头版的位置。
伟大革新还是灾难之始?——世界第一所无限制魔法学校宣布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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