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防盗措施极好,小区治安更是好得没得说。
而那二两肉没了被子的遮掩,甚是老实的回应着丁古尼的话。
管不住呀。
结婚礼物而它的主人,确实没法反驳。
哦,也是有的,他无奈的瞥了一眼那里,很想说,肯定不止二两!
但他管不住,最好什么也别说。
他有一瞬的尴尬,但也只是一瞬。
他抿抿唇,懒得跟她顶嘴,然后从从容容的在她那越瞪越大的眼神下下了床,慢条斯理地将衣服穿好。
他得去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丁古妮后知后觉的发现,自这人醒后,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怎么有这么幼稚的对白?啊啊啊,看来今天她得疯。
“站住,你不许走!”
当她要告诉自己淡定的时候,那人已经非常淡定的出了房门,丁古妮想也没想包着被子追了出来。
男人像没听到她的叫喊一般,眼瞥到客厅的茶具,很自然的走了过去,拿起旁边倒挂着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便喝。
就像在自家一样的随便。
“你不许走,你得说清楚。”
以为他要走的丁古妮瞧见他拿自己刚洗干净的杯子喝水,心又一塞,谁允许这大爷把这里当家了?说什么?男人看她一眼,挑眉。
他要是能说清楚就好了!
至于让他负责什么的?不好意思,他从没想过。
“我今天必须走。”
刚打了胜仗,后续处理的事还不少,他没空跟她玩过家家。
谁知道这是谁给他找来的女人或陷阱,他还怕得病呢。
虽然他刚才有点记忆,还有刚才床上稍瞥到的一点红,无不在证明这女人应该是爱人朋友她用尽了办法,最后只得无奈的继续戴着。
幸好,它看着很赏心悦目。
当然,这些她是不会告诉婆婆的。
“喜欢就好,婆婆都找不到比它更适合的礼物了”
老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而丁古妮总有无限的耐心听她把话慢慢说完,然后回家背上她的那把古典吉他,出去坐公交车。
而她妈妈留下来的那辆车依然被保护得好好的躺在车库中。
问她为什么不开车?答:没驾照。
从丁家到七弦八弦琴行有直达公交,只是站数有点多,不堵车情况下也得半个小时。
更何况早上正是上班高峰期,她一般都得坐足一小时。
其间她只有玩手机打发这种磨人的时光。
只是今天她没了玩的心思,特别是听着何北一大早发来的语音。
“宝贝,起床没,我可真想你。”
“快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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