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人根本不值得相信,我也不会再信誓旦旦地说我要和谁在一起了。
……死柄木在自己的房间醒来,身上的骨头好像被打碎后重新组合起来那样疼痛,沉淀在皮肉下的疼痛重新涌了上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强撑着身体,红色邮筒死柄木酒醒后睁开眼睛,发现芥川就坐在自己床边,没有意外又在生气。
他刚揉着发疼的头坐起来,芥川几乎将某样东西贴到自己脸上,恶声恶气地问:“这个,是你吧。”
死柄木抬头发现是一张照片。
暖色的灯光下,自己扑在荼毘怀中,荼毘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一脸亲呢。
……荼毘那家伙。
死柄木问满脸醋意的芥川:“你也要来对我发脾气吗?”
他觉得头更疼了,索性躺下翻过身,不去理谁,他真的不想再跟谁解释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了。
芥川却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冷静,他对自己说:“我明天就要回横滨了。”
死柄木愣了一下。
对呀,他怎么会以为这个人会一直找自己麻烦,他只是偶然到这里来工作,现在要回去了。
芥川去碰死柄木的肩膀,死柄木顺着他的力道转过身去。
死柄木侧躺着,头发垂下来,芥川抓了抓他蓬松的刘海,虽然表情柔和了一点,但还是板着脸,说:“我今天过来,是有很重要的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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