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的清白!
老子的贞操!
差一点就没了!
易渐离用力地锤了一下床板。
如果不是他急中生智,反唇相讥,恐怕真的被占了便宜还要忍气吞声。
他不是逆来顺受的绵羊,可以任凭他人宰割。
他的眼神愈发深沉起来,他发誓,他受过的屈辱总有一日要悉数讨回。
他躺在床上思考自己目前的处境。
首先,他不用死啦!
但副作用是随时提心吊胆,因为俞慕君看起来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其次,要他刺杀皇帝的人貌似另有其人,不是俞慕君。
如果俞慕君说了实话,那么主谋还派了人来杀他……他立即警醒起来。
俞巨巨,不是说好了要保护他么,怎么就剩他一个人了?想到这里,他的听觉愈发敏感起来,隐隐约约听见楼底有水声激荡,好像有人破水而出。
真的有人!
易渐离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在木质阶梯上响起,他浑身紧绷,脊背弓起宛如一只好战的斗兽。
“是谁!”
他厉声询问。
回答他的是破门而入的一支匕首。
易渐离瞳孔瞬息放大,他当机立断拿起手上的锁链并甩出。
“叮——”
火花四溅,匕首落地。
细如牛毛的软针随之而来。
易渐离心中暗骂,他一边骂一边掀起淡青色的锦被来抵挡软针。
软针戳在锦被上,他冷笑一声,用内力将其振回。
门一合,振回的软针打在木门上;门一开,一把光华四溢的长剑呼啸而至。
易渐离的脚上锁着链球,真是想动也不方便。
他怒不可遏,眸中寒光大兴,一把抓起床头柜向来人掷去。
刺客黑衣罩面,因隐匿在湖底之故,现下浑身湿透。
黑衣人闪避时,易渐离抽空抛出长链,锁链甩得虎虎生风。
他的优势在快,黑衣人万万没有想到易渐离被这样束缚还能绝地求生,意外之下狼狈逃窜。
这样一来,就算在床上不能灵活走动,黑衣人也无可奈何,只能在链条攻击范围之外伺机而动。
易渐离问道:“是谁派你来杀我?你又为何要杀我?”
黑衣人不回答,过了一会儿,他视死如归,疾驰而来。
易渐离的锁链狠狠甩在他身上,他仅停顿一下,强忍剧痛。
长剑将至,易渐离绝望地想:“吾命休矣!”
“噗嗤——”
长剑没入肉体的黏腻响动在耳畔萦绕,胸口是温热的湿意。
万籁俱寂,只有血流击在白玉地砖的“滴答”
声不绝于耳。
易渐离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把几乎就要刺破他喉咙的长剑。
循着握剑的那只手向上望去,黑衣人胸口穿出半把利剑,那是一把朴实无华的剑。
“找死,”
俞慕君缓缓道,“在我的卧室动手,真是自不量力。”
利剑拔出,俞慕君手腕轻轻一抖,赤红的鲜血从剑身抖落干净。
自怀中抽出一块白绢,他皱眉嫌恶地擦拭着那把古拙的剑。
“看来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
俞慕君凝眸,归剑入鞘,“蝼蚁虽抬手一碾就死,可多了也让人不堪其扰……”
易渐离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死里逃生的那种惊险与恐惧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来单纯聊天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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