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起来,然后去浴室冲澡。
再出来,他还在那儿抽烟,挑着眼角看着她,旁边烟灰缸里随意地扔着三四个烟头,看起来是在很耐心地等她。
“你跟沈知昼做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林槐似笑非笑地咂了口烟,“也是这副死人脸么?”
林榣站在那里,身上穿了件暗红色的丝绸睡裙,色泽鲜艳诡谲,像是有血气,缓缓从她周身弥散出来。
她纤细的腰身被满身水汽氤氲包裹住,曲线盈盈袅袅,若隐若现。
“你那么喜欢他,不会根本没做过吧?”
林槐自然知道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但还是继续说着尖刻的话,边观察着她表情的变化。
果然,那张艳丽的脸,在触及到有关那个男人的事情,就黑沉了下来。
“爸爸让你嫁给我,你心里还有他的话,可让我不太开心啊。”
他话语里威胁意味很足,但不知道她能不能理解。
她是有感情缺失障碍的。
她没说话,只是走过去,爬到他身旁,乖顺得像只小猫似地,蜷住自己躺回他怀里。
“老实了?”
他笑了笑,“早这样不就……”
她迅速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枪,顶上了他的喉咙,这才冷酷地说:“——你去死。”
“林榣,你可是我妹妹,”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抬手,轻轻拨过那枪口,“但是,哥哥死了,以后谁疼爱你?你觉得沈知昼会喜欢你吗?这个世上只有哥哥最喜欢你了。”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短发,湿漉漉的,完全没吹干,潮气四溢。
“你还要嫁给哥哥的,”
他继续笑着,“不过,从小喊着要嫁给哥哥的是林栀,没想到啊,最后却是你要嫁给我。”
她的手只侧开一瞬,就又一次,用枪口顶住他。
“别这样嘛,”
林槐苦笑,“你这样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林栀回来了,你吓到她了怎么办?她胆子小,你忘了吗?”
她又一次听到“林栀”
二字,仿佛被触动了心底的某根弦。
然后,她的手腕儿被林槐掐住了,他手掌一翻,就把她的枪夺过,放到另一边。
他抚摸着她娇俏的脸颊,注视着她那双与记忆中的林栀极像,却又天差地别的眼睛,轻缓地说着:
“你啊,以后是要做这个家的女主人的,不可以再乱来了,要有女人的样子,温柔一点。”
她仰着脸,注视他。
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他掐住她下颌的手,一点点地收紧了,然后字字顿顿地说着:“跟哥哥做-爱的时候,也不可以总是这幅表情,会让我很扫兴的。”
她皱了皱眉。
“我们再试一次,”
他托着她人,他也随着坐起,把她按在了怀中,然后褪去她的睡裙,继续说,“现在,我允许你把我当成别人,如果那样能让你更有感觉的话。”
于是,她又一次被贯穿。
没有湿润的作用,只感到什么东西被撕开了,她却感受不到疼痛。
她是有情感障碍的,感受不到疼痛,也不知道面对这种奇异的感觉,该做什么反应。
所以每一次,只要他说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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