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略显虚弱,然而神情淡定,慢慢打开盒盖,番外一要叫一辈子,好吗程景森回答尹寒求婚所用的方式就是把人摁进怀里猛亲了一顿以后,再继续一顿肏。
他吻着尹寒眼角的泪,用那只戴上婚戒的手抚遍他身上每一寸皮肤。
尹寒是体温偏低的孩子,可是到了床上被男人一捂就变得又暖又软,抱在怀里说不出有多舒服。
程景森觉得尹寒才是自己中过最入骨的毒,这辈子都解不了。
隔天正午他从一场深远长梦之中醒来。
一夜放纵无度的后果很明显,程景森躺在床上大脑空白,无意识地伸手捞人,却发觉身旁空凉。
他忍着头痛翻身坐起,惊觉尹寒竟然睡在床边的地毯上,一床被子从头罩到脚,只露出几缕黑色微卷的发。
程景森一下愣住,回想起来自己昨晚毫无收敛的折腾。
这时又见尹寒蜷在被中一动不动,几乎以为自己失手杀了心爱的人。
他掀被翻到床下,轻唤一声,“小寒?”
尹寒向来睡浅,恍惚中听见响动,慢慢翻转过来,一张略显苍白的脸从被子下面露出,继而睁开了眼,正对上程景森难掩惊慌的视线。
尹寒浑身上下都仿佛被拆散了一般的痛,还不及开口问问程景森现在感觉如何,男人就将他紧紧抱住了。
尹寒抖着声音,“轻、轻点”
程景森连忙松开一点,半哑着给他道歉,“对不起宝贝,昨天我没控制住自己……你怎么睡在地上?”
尹寒面露无奈,“怕你再弄我,又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只能离你远一点。”
程景森心中愧疚,看见尹寒颈部纹身处那几条明显的血痂,就差没给这个宝贝心肝跪下了。
尹寒却展露出少见的温柔,带点打趣地说,“程先生这么持久,至少我不用担心婚后性生活的质量。”
——安慰的意思很明显。
程景森揉着他的头,叹道,“都结婚了,还叫程先生是不是太见外?”
话一说完,两个人却都安静了。
昨日突发一场大劫,生死抉择摆在各自面前,程景森那句“让他走我留下”
说得毫不犹豫,继而是尹寒枪杀柳民治,程景森看着他手上沾了弑仇的血,再后来告知尹寒自己被注射毒品,医院里又是一通折腾程景森是久经世事的人,见识过太多人心起落。
他这时忽然有点害怕——怕尹寒只是一时感激心切,所以带着一种以身相许的冲动要和自己结婚。
在他三十六年的人生里曾经数次与死亡擦肩,昨天并不是最危急的一次,至少柳民治还指望挟制他以换取金钱和自由。
但是当那管泛着银光的毒品直接注射入皮下静脉时,他还是感到一种深刻的恐惧。
他的第一个念头是自己如果染上这玩意儿最终没有戒掉,是不是从此就要与尹寒生离。
他从来没想过对尹寒放手,不管他表面如何声色不动,尹寒始终让他欲罢不能。
可是当他们之间横亘着一种完全未知的伤害时,他突然失去了留住他的勇气。
尹寒还未觉出程景森对于戒毒一事的担忧,笑着应他,“叫习惯了,一下改不了口,慢慢来吧。”
程景森却突然对他说,“戒指我先戴上,你这枚交给我替你收着。
等我身体恢复以后,办个仪式你再戴。”
尹寒被他折腾一个通宵,只睡了五六个小时,身上还没缓过来,但脑子已经清醒,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平视着他,说,“sean,我今年24岁了,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
仪式什么的不重要,你这种凡事都要替我扛着的做法,才让我更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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