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您放开了笑吧。”
林赫一边擤鼻涕一边说。
“你这车撞得不严重,”
交警过去看了看,又拍了照,“有保险吗?”
“有,”
林赫坐上了车,他现在只想开车离开这个伤心之地,然后回家,吃药捂汗睡一觉,别的什么事都无所谓了,“您辛苦了。”
回到家他连饭都没吃,直接倒头就睡,番外2秋高气爽。
不过天黑了看不见高,太干了也感觉不到爽。
程博衍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就这感受,就是太干了,脸上干,鼻子干,嗓子眼儿也干。
带着寒意的风吹过来的时候都觉得这风是裂出一道道口子的。
他坐到车里拿了瓶喷雾出来冲脸上喷了喷。
这玩意儿是项西买的,让他没事儿就喷喷,能不干得太难受。
看了看时间,九点多了,开车到云水差不多正好能接上项西去吃个宵夜。
车开出去能有十分钟之后他才想起来今天项西不在云水。
程博衍啧了一声,把车掉了个头。
现在这抢手货每周跑三个茶庄,打开本市地图,基本是个正三角,从哪儿去哪儿都得跑一大圈,要不是每周要留出时间去拍照,项西还有计划把这个正三角发展成五角星,反正现在程博衍快能把全市的地图都跑熟了。
今天这茶庄叫云上人家,听着其实更像个高级农家乐,不过这个去年才开的茶庄目前是市里最大的了。
五年前的程博衍也想像过有一天项西会成为一个抢手的茶道小师父,只是没想过会这么快。
前几天跟已经隐退的陆老头喝茶聊天时,陆老头儿还一脸感慨地说:“就知道这孩子跟别人不一样,早晚能走出自己的道儿来。”
程博衍走进云上人家的时候项西的表演还没结束,服务员带着他到了平时常坐的那张桌子。
云上人家喝茶的场子跟别的茶庄布置不太一样,虽然也是室内,但空间大得惊人,老板很大手笔的把山石流水都摆进了室内。
每张桌子都能看到项西,但桌与桌之间都有小假山或者是绿植,即不相互打扰,也不会觉得孤身一人,加上玻璃的屋顶,晚上要是天儿好,一抬头能看到星星月亮,还挺有意境。
项西穿着件蓝色的褂子一条黑色的裤子坐在茶桌后,看到他进来,勾了勾嘴角。
程博衍冲他笑了笑,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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