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可能是身为枭的他太过阴暗,看什么都想要攥在手心中,折断对方的翅膀,牢牢的锁在身边。
不像那个蠢货,能笑容灿烂的站在老板身边,能热情的递上他亲手做的便当,能光明正大的释放自己的热情……而他呢?只能苟且在黑暗之中,悄悄的靠近,无声的触摸,将那扭曲的心思藏在心底的深处,等待彻底喷发的那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刺激你是我的眼(十二)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呢?白锦墨记得不太清楚了。
酸软与酥麻像是蚂蚁一般,细细密密的攀爬在周身,白皙的皮肉上被樱花似的色彩晕染,逐渐大片大片的扩散,浅粉深粉混杂在一块,层层叠加,变成了艳丽的红色。
许是皮肤太过娇嫩,几处嫣红在摩擦下变成了雪青色色,点缀在那白皙之上,仿佛是大师手下的油画,多彩妍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
枭的气息一直在白锦墨的身边,时远时近。
每一分每一秒,被束缚着的青年都在挣扎、扭动,在枭的眼中演了一场无声的默剧,为他带来了隐秘的欢愉。
之前,在枭怀中抱着的那些七彩炫烂的小玩具,尽数用在了白锦墨的身上。
不论是小夹子、小糖葫芦还是红色缎带,这些装饰品将单薄的青年装饰成了一个富有童心的礼物。
那红色的缎带被人细心的系上了蝴蝶结,好像等待着下一秒收礼物的人亲自拆解。
当然,这诱人的礼物是枭亲手制作的,也是他将要送给自己的。
在抬手拆下那一条红色缎带的时候,他忽然久违的,在记忆的深处,看到了儿时自己同父母围坐,一起过生日的快乐。
看着自己手下被包装成礼物的青年,枭勾出了一个看起来不是那样冰冷、讥讽的笑容,他轻声对自己说:“生日快乐。”
虽然很小声,但白锦墨还是听到了。
在迷迷糊糊间,他使劲的将自己的脸转向男人的位置,虽然目不能视、口不能语,但依然想要靠近那个浑身散发着脆弱与悲戚的爱人。
只可惜,枭的手还搭在白锦墨的腰上,他放不出神识,看不到男人的神情。
但白锦墨感觉,枭,快哭了。
那样压抑的、悲伤的、无声的,偷偷流着眼泪。
枭低头,看到那个似乎是在往自己身边蹭的青年,阴冷的笑意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怎么?你不怕我?”
室内除了白锦墨在玩具刺激下的闷哼声,自然是不会有人回答枭的问题。
不过,枭也不需要他人的回答,他只是自言自语:“你知道吗?你是我的眼(十三)那一夜过得漫长而悠远。
第二天,白锦墨睡到了日上三竿,最后是扶着腰起来的。
虽然狗男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之前该有的、不该有的全被试了一遍,道具流就是不一样,和真枪实战一般让人浑身酸软、提不起劲。
手腕、脚踝上有着细微的浅红色勒痕,但似乎已经被抹过了药,没有刺痛,只是有点儿清亮。
而他的手里再次被塞了一个手帕,纯白色的,在角落处绣着一朵鹿葱。
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正整整齐齐叠着一套新的衣裤,乳白色长款衬衣,以及褐色的棉麻长裤,而衣服的最上面,放着一朵盛开的鹿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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