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b快大学毕业了吧?他想做什么?”
siri转头问harry。
“医生。”
harry抬眼看了下楼梯,笑着摇了摇头。
“当然,我完全没有问的必要啊。”
siri笑出声,“你们会去参加毕业典礼吗?”
“我们会伪装好自己再去的。”
harry假装很严肃地和gny对视了一眼。
“最忠实的剑桥家族里出了个牛津的毕业生!”
siri笑得更爽朗,“发生了什么?”
harry无奈地耸耸肩:“是他自己非要去的,我们也没办法啊。”
“我们今天早些吃晚饭吧,你也可以早些回去,明早不是还要在阵亡烈士纪念日做演讲吗?”
gny把一条厚披肩递给丈夫,“你和siri先去书房,饭好了就叫你们。”
siri毅然拒绝了厚披肩,挺了挺后背表示身体很硬朗。
这位陆军上将戎马半生,从土耳其的加里波利瓦解了奥斯曼帝国,又到北非沙漠赶走了德国法西斯,南征北战,杀得了人,断得了策。
无奈英雄一世,却偏偏折在一个考文垂轰炸上。
险些拼上性命得到的消息竟然没能送出去,烂在心里成了终生的遗憾。
恨带着悔,悔带着殇,古稀之年依旧独自一人,把那人留下的儿子当自己的儿子,把那人留下的房子当自己的家,半是自苦,半是怀念。
可是人都是奇怪的动物,任凭自己怎么折腾自己,怎么甘愿糊涂,却也希望自己的孩子清醒些,别走上自己的旧路。
“最近还好吗,siri?”
harry和他的教父走进书房,倒了一杯威士忌递给siri。
“都退休了,就写写回忆录,做做演讲,倒也安逸。”
siri接过酒,站在窗边,“你呢?医院里面的怎么样?听gny说你们很忙。”
“嗯,最近来了一些新的技术,还在适应。”
harry点点头,喝了一口手里的茶。
两个人寒暄着,看着花园里的滑梯逐渐拉长的影子,harry斟酌了一会儿开口道:“siri,上次我说的事情,关于,关于那个行动的报道,上面有没有批准?”
“还没有,”
siri摇摇头,“他们说,时机还不成熟。”
“那,什么时候才可以呢?”
harry抬头看到一只麻雀落在窗外的树枝上,扑腾了几下又飞到更高的房檐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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