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alb打着手电,跟在srpi身后,“你真的要杀人灭口啊。”
“到了就知道了,”
srpi在前面走着,拨开一片树丛让alb跨了过来。
小树林变得逐渐浓密,几乎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四下除了srpi偶尔让他注意脚下的提醒便是踩在常年积累的枯叶发出的沙沙声,纵然是alb不信鬼神,难免还是觉得后背发凉。
“到了,”
磕磕绊绊约莫二十分钟后,srpi在一个看不清形状的大石垒面前停下,抬手拍了拍,看着跟上来的黑发医生,“这就是发现父亲尸骨的那个废弃碉堡。”
明月夜,短松冈,之子归穷泉,重壤永幽隔。
“父亲就躺在这里,”
金发青年走到碉堡侧面,指着通往下面地堡的简易石梯,“他藏得很好,德国人没有发现他,当然,盟军也没有发现他。”
黑发青年单膝跪在地上,伸手碰了一下周围半湿润的土壤,将手指附上自己的唇,又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他们是去年要扩海岸线的时候,来到这片树林,才发现了父亲。”
srpi继续说着,也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他在这里躺了整整三十年,援军一直都没有来。”
“srpi,我很抱歉。”
alb盯着那段石阶,皱眉闭上眼睛。
“父亲被找到的时候,身上还有两颗氰化钾胶囊,”
srpi站起身来,朝alb伸出手,“都没有被咬碎。”
“那是一旦被俘用来封口的吗?”
alb搭着srpi的手站起身来,和他一起看着对面清晰可见的多佛白崖。
“是的,也是用来减轻痛苦的。”
srpi耸耸肩,“他们给父亲验尸的时候发现多处脊椎骨折,那是很疼的吧?”
“很疼,”
alb点点头,“非常疼。”
“即便如此,父亲也没咬碎那两颗氰化钾,”
srpi深吸了口气,“他是来送死的,可是他想活下去。”
平静的海面偶有浪花翻起,击碎对岸灯塔映在漆黑水波上的粼粼闪烁,夏风带着咸涩的湿润吹动上方浓密的树叶,撒下影影绰绰的白色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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