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礼物?”
alb看着面前人两指之间的距离,“那么厚的信?写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写,”
srpi摇摇头,“那是一份文件申请记录的复印件,寄给我包裹的那个人,每个星期都给白厅写一份申请信,申请这份关于保镖行动文件的公开。
每一次申请都会在那张表格上有一行记录,从战争结束,一直到文件公开,整整二十五年,四十三页纸,一千二百六十六行记录。”
所谓死磕到底,便是如此。
“我想亲自感谢他,替父亲感谢他。
于是我去问白厅的工作人员,能不能告诉我申请人的名字,可是他们说申请人要求不公开姓名。”
srpi叹了口气,“我问他们有没有申请信的原件,他们说每一次申请被拒,原件就会被退回给寄信人,而最后申请成功的那次则要被归档保存,不能公开。”
“说不定他只是想要这件事情被人知道,只是一个普通的知情者。”
alb从礁石上站起来,看着海浪一下一下的拍在沙滩上。
“我觉得他不是,我觉得他是一个对于父亲很特殊的人,”
srpi起身站在alb面前,“你觉得呢?alb?”
“也许是吧…”
alb叹了口气,避开探寻的眼神。
“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srpi靠的更近。
“我不知道…”
alb想要绕开自己身前的人,却被抓住手臂。
“你知道是谁把这些文件寄给我的对吗?”
srpi紧紧盯着那双满是忧虑的眸子,低下头看着手上的纸条,“你看出来上面的笔迹,对吗?”
“我,不知道…”
alb侧头看着海滩尽头的小树林,“我不知道。”
“你知道,”
srpi眯了下眼睛,挡在alb面前,“你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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