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遮端着,不为所动:“如果我说不呢?”
“同桌之间要相亲相爱嘛。”
她的声音又软又娇,一双眼睛亮得像是会说话一样。
傅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锁着她:“我只跟女朋友相亲相爱。”
视线相触,他眼底沉得像是能把人吸进去。
郁晚襄的心跳漏了一拍,移开眼睛。
语文老师在讲台前提醒说:“默写开始了!
不要交头接耳东张西望!”
最终,傅遮还是给郁晚襄抄了。
老师让前排同学把默写纸收上来的时候,郁晚襄还在奋笔疾书。
这首诗里很多生僻字,她抄的眉头都皱起来了:“畏途什么岩?那个字看不清楚。”
“巉。”
傅遮在纸上重新写了个大的。
收默写纸的同学走到后面就看到傅遮在指导郁晚襄抄,两人还你一言我一语的。
郁晚襄:“你的字就不能写得再大一点吗?”
傅遮:“下次给你写在黑板上?”
头都来不及抬的郁晚襄:“哼!”
同学看了一眼傅遮的默写纸,字已经够大了,再大就写不下了。
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傅遮忽然抬起头说:“先去收别人的。”
同学:“……”
我是从师师太震惊了,心里的疑问太多,最后挑了个最委婉的开始问:“襄姐,他为什么给你带牛奶?”
郁晚襄也不客气,打开牛奶喝了一口,懒洋洋地用一种仿佛在说“我早上吃了什么”
的语气说:“前几天他跟我说他喜欢我。”
“什么??”
师师很惊讶,“所以他现在是在追你?”
郁晚襄点了下头:“应该是吧。”
“那隙哥怎么办?”
师师问。
“什么他怎么办?说了多少遍他是朋友和朋友啊。”
忽然想到什么,郁晚襄叮嘱说,“这件事别让鲳鱼知道,不然他闹了。
师师,你姓唐还是姓郁?”
“我当然姓郁。
我们性别都一样嘛襄姐。”
郁晚襄很满意。
“襄姐,你不会是喜欢傅遮吧?”
师师刚问完脑袋就被敲了一下。
郁晚襄没好气地教训她说:“你是不是言情小说和电视剧看多了,满脑子除了情情爱爱的,不会想点别的了吗?”
师师捂着脑袋委屈地说:“我就是问问嘛。”
“对了,说起唐狗隙。”
郁晚襄叹了口气,“他应该快要走了。”
师师表情一变:“什么?隙哥要走?他说的?”
郁晚襄摇了摇头:“他没说,我猜的。
他的家不在这儿,因为黎繁的事才来的t市避风头。
现在黎繁的事清楚了,他肯定很快要回去了。”
被她这么一说,师师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心情低落了起来:“真舍不得隙哥走。”
看她都要哭了,郁晚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他又不是马上就走。
他要走的话自己肯定也不好受,你这样只会让他更难受。
不管他什么时候走,我们做朋友的让他在这儿的时候高兴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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