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营骚动了,堂堂丞相重伤倒在兵营前,怎么看,都有一股阴谋的味道。
医师很快就重新为柳斐然上了药,而柳斐然此时幽幽醒了过来。
她混沌的眼睛不过是维持了一瞬间,旋即她立刻喝道:“快!
整顿兵马,随本官进宫护驾!”
帐篷外的将士一听,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容不得他多想,立刻喝道:“是!”
柳斐然要站起来,医师连忙说道:“柳相,您不能动,会死人的!”
柳斐然不顾阻拦,“给本官穿上衣服,快!”
因为上药,她自然是脱了上衣,医师因为顾不得避嫌,所以还自我念叨着非礼勿视,结果又听得柳斐然这话,他顿时老脸一红,可柳斐然的官威太重了,兵营之中都是男子,还都是气血方刚的小伙子,也只有他上了年纪。
他也只能一咬牙,为柳斐然穿上衣服。
柳斐然勉强支撑着身体,领着军马朝着祁城冲去。
随着她一路颠簸,才包扎好的伤口,再度变重,柳斐然的脸色惨白,几度在马上就要坠下来。
很快,城门出现在他们跟前,小将士冲上前,高举着柳斐然的令牌,大喝:“快开城门,陛下有危险,护驾!”
城门上的人都是祯王的人,当然是不会开门的了。
见他们一直在推脱,柳斐然再度倒在了马背上,只能靠毅力不让自己晕倒,“攻……”
小将士听明白了,立刻下旨,“来人,攻进去!”
“是!”
长梯夹在了城墙上,攻城木也被抬了出来。
上面的弓箭手开始发动了攻击,下方的援军冒着弓箭雨上前。
断断续续的春雨,此时又开始下了起来。
柳斐然眼前发黑,眼皮几次耷拉了下去,又勉强抬起来。
随行的医师急得在旁边团团转,只能举着伞勉强为柳斐然遮雨。
“轰!”
前仆后继的士兵们终于撞了初玉尘听罢柳斐然的经历,对于潘若烟,她心中更是复杂了几分。
说不恨,这是不可能的,可到最后姐姐能活下来,偏生又是她留了手的缘故。
初玉尘闷闷不乐地说道:“潘若烟死了,死在苏望的手里。”
柳斐然一惊,她还没来得及问大家的情况,听得初玉尘这话,她心里也有一点怅然,不知该是何感想。
潘若烟聪明有能力,又是自己的门生,可为什么……柳斐然情绪难免有一点低落,“也怪我们对于参加科举的学子彻查得不够彻底,不然以潘若烟与潘良的关系,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初玉尘点头,但还是劝慰道:“本来就是万事开头难,当时要忙的事情那么多,有所忽略也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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