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靳南制定了一份这么周密的计划,但并没有机会实施。
他生病了。
靳南在北回归线内住了三个月,完全忘记了现在春田市已经是风雪凛冽的寒冬了。
也不怪他马虎,他从穿书才不到一年,还没经历过春田市的冬天,还不知道春田市的冬天与他前世所在的城市都不一样。
靳南就穿着一件长袖卫衣一条休闲裤,背着个书包,连件外套都没有的下了飞机。
见飞机上原本与他一样打扮出来的人都换上了外套,靳南这才傻眼了。
飞机上气温适宜,但一下飞机靳南就被冷热交替的风吹了一个激灵,只一瞬间全身都冻透了。
好在大厅里还算暖和,靳南暖和了一会儿才出了门,又被冻透一边,拦了辆出租车,上去哆嗦了好一阵才暖和过来。
靳南不想回靳家,也不能回盛修和那里,原定计划就是在盛修和公司旁边的酒店观察一下盛修和最近出行情况,伺机而动。
他让司机先拐去了附近的商场,随便拎了两件羽绒服,把自己包裹严实了,又去药店买了感冒药预备着才去了酒店。
他怕感冒回酒店洗了热水澡,又吃了片感冒药,但或许是突然换水土,温度差距又这么大,靳南醒来时脑袋还有些懵,缓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他动了动手,身边守着的人立刻反应过来他醒了,关切地问道:“小靳先生醒了,感觉怎么样,想喝水或者去厕所吗?”
是彼得。
靳南有些失落。
他舔了舔嘴唇,彼得领会给他用吸管为了点儿水。
彼得似乎又说了什么,靳南没听清,他盯着门,全副身心都在门上,眼中不自觉的流露着无声的渴望。
没让他等太久,门被从外面推开,露出他心心念念的人高大挺拔的身影。
彼得出了病房,把房门带上,留这叔侄俩说话。
盛修和站在靳南窗边儿,静静地看着靳南,也不说话,面上依旧冷淡。
靳南抿着嘴唇,为他这幅样子恼怒,心下又倔强还有些委屈。
这样的对峙持续里片刻,盛修和终于开口,只是出声便是指责:“出去三个月就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
靳南不知是气得还是委屈的,心中一阵酥、麻麻细密的酸、疼,眼眶微微发酸,他忙用胳膊搭在眼睛上,怕自己丢人。
盛修和却被他这动作戳了痛点,以为靳南不愿意见他才捂上自己的眼睛,他瞳孔微缩,似不堪忍受,但他始终维持着自己的体面,即使心中惨痛,也只喟叹般的一声,“罢了,既然你不愿见我。”
说完抬脚就要离开。
靳南听见脚步声,慌了神。
pna、pnb什么的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那个几家旮旯,什么也不顾坐起身一把就拽住了盛修和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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