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行不去搭他的话,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林绵失了力,软软的就要跪下来,被顾南行翻了个身,面对面抱起来,他还来不及喘口气,性器就轻轻松松地往未闭合的穴口捅进去。
“唔……”
每走一步身体就要往下滑一下,整个身体仿佛被钉在性器上,深的不能再深,林绵害怕地抱紧他,连哭都忘了。
润滑剂混着精液被挤出来,顺着双腿滴落在地板上,浑浊的水迹从落地窗一直延伸到床边。
刚被放到床上林绵就开始往后缩,性器滑出来一大半,“顾先生,我要喝水……”
顾南行看了他一眼,扯着脚踝重新把那半截性器捅进去,这才压着人去拿床头的水,也不肯给个人痛快,自己先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地嘴对嘴喂他。
林绵被这种喝水的方法恶心到了,往常不清醒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现在理智让他含在嘴里不上不下,一直到顾南行要吻他,才勉勉强强咽下去。
后面已经合不上了,前面也什么都射过了,林绵现在是操一下就掉一颗眼泪,抱着被角委委屈屈的挨操,也不敢再讨饶了,没用,还会被操得更狠。
顾南行俯下身来吻掉他眼角的水儿,问他知道错了吗。
林绵点点头。
他下个月有演唱会,之前跟公司申请过了,这个月没什么行程就是练歌跳舞偶尔带新人。
越火越是逃不过带新人,没人愿意把自己的粉丝分给别人,这也能理解,但是林绵三番两次用头疼推脱。
因着上回的事儿顾南行都也准了,结果林绵得寸进尺了,这一星期碰一下就喊头疼身体疼,不然就是累。
一整天什么也没干,不去练歌不去活动带新人,顾南行问他干了什么累。
他就开始沉默,说身体疼。
具体哪疼他也说不出来,顾南行憋了一肚子火没发作,让林绵用手帮他解决了一次。
结果睡到半夜,顾南行想起来喝水,看见林绵背对着他在玩手机。
顾南行觉得自己是疯了才去顾及林绵的感受,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他最讨厌的就是欺骗,连夜拖着人去医院,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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