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今李皖不再是朝廷命官,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不是一个富庶乡绅敢随意得罪的。
至于墨砚口中的张公子,虽是张家的嫡子,也算受宠,但他并非嫡长子,更不是独苗。
张员外是必不会为了他,与李家为敌的。
知晓其中关系的金氏,吩咐道:“替我向张家夫人递份帖子,就说邀她三日后前来赏花。”
又道:“还有,至于那位张公子,往后不准他再来找执儿,凡是他递来的书信、帖子,都不准进门,更不准递到少爷手里。
这事儿就由你亲自去办。
另外,让人带墨砚过来。”
管家忙应声,随后向站在一旁的仆从,递了个眼色。
仆从收到指示,立即小跑出去,须臾间,就带着墨砚回来了。
“小的见过夫人。”
额头青肿的墨砚,当即跪倒在地,头垂着,不敢直视前方。
金氏看着墨砚,寒心说道:“我当初让你跟着少爷,是觉得你虽然年纪小,但到底是家生子,祖辈都为李家做事,知根知底。
所以相信你能照顾好少爷,对你也格外宽宥。
可眼下你是何种行径?”
墨砚急忙磕头认错。
这个流程,和在许念安面前时如出一辙。
许念安在一旁安生坐着,没有出声,只默默看着。
金氏让墨砚把来龙去脉又讲了一遍,接而说道:“从今日开始,凡是有人撺掇少爷去赌坊、去青楼的,你都记下来,回来悄悄说与我听。
你即使拦不住,也该尽份心,不能眼看着少爷被人引入歪路。
若是再知情不报,李府便也留不得你了。
到时候,你还是另觅他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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