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拾没说话,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同意了。”
顾锦年顺着杆就爬,随手锁了车转身就走,甚至将先他一步的陆拾都丢在了身后。
“你家在哪个楼栋啊?几楼啊?诶,这楼道怎么连个灯都没有?”
陆拾:“……”
陆拾的家出奇的简单,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却一点也不觉得拥挤。
顾锦年甚至觉得,如果房东哪天要收回他的房子,陆拾要收拾好离开这里,甚至用不了两个小时。
他好像是个极简主义者,几乎没有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
物品的重复率极低,像是一期一会,绝无二邀。
唯独一个稍微有点人气儿的角落,就是他在阳台上支了一个小桌子,摆了一把躺椅。
桌上放着几粒茶具,壶有三把,却只有一只茶盏。
这意思大约是,个人嗜好,谢绝分享。
顾锦年在茶桌的躺椅上坐下,抬手热水,想要给自己泡杯茶。
他随手取了桌上的茶叶,顺手就投入壶中。
待水气蒸腾,提壶倾洒,刹那间茗香四溢。
陆拾拿着给顾锦年找好的干净衬衫从卧室中出来,见顾锦年正坐在他的茶桌上自斟自饮。
陆拾没走进就闻到,他喝的是武夷山的大红袍。
可他泡茶的茶壶,却选的是那把老段石瓢。
陆拾:“……”
老段的泥料并不适合泡大红袍,陆拾平时总是用这只壶泡生普。
真要喝大红袍,自然最最该选那把纯正朱泥的掇只才对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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