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年说:“有点事,不方便接。”
陆拾说:“哦,那你下次不想接,可以直接挂断的。
不然电话那边的人还要一直等着。”
顾锦年说:“那我给你打,你不是也没有接!”
陆拾不说话,他再没回答。
陆拾,你那天,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顾锦年就带着这个问题进入了梦乡,就在那个晚上,他躺在陆拾的床上,做了一个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春梦。
他在梦里遭遇了一场连天大雨,雨幕潮湿朦胧,迷了眼睛,终究辨不清南北东西。
他疲于奔命,一路狼狈逶迤踏过泥泞。
山重水复后终柳暗花明,忽遇那苍翠林荫遮掩下的寂静小驿。
他如戏文中的避雨书生,轻扣门扉等着一窥门后芳华。
虚掩的木门悄无声息地敞开,走出一个诗文中才能出来的素净的人儿来。
顾锦年识得那张面孔,更认得那双眼睛。
他身上很干且暖,发线清爽蓬松,不像顾锦年哪哪都湿漉漉的。
顾锦年盯着他桃花瓣一般香软的嘴唇,视线不自禁地就往人家的开襟的脖领里钻。
从他雪白的颈窝,顺着诱人的线条,一路游走到他俊美的身躯。
美不胜收,当真是美不胜收。
顾锦年觉得自己像个禽兽,可他又顾不了太多。
他被原始的冲动掌控,未多想便死死扣人入怀,扯开人家的衣服领子,就想要钻进那具身体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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