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懒得与他解释,索性不讲。
李吉祥仔细看了一遍地上□□中的图案,勉强记在心里后,撕下一条衣角,蒙住眼要给段七七画。
幸亏是后背,她又背对着众人,其他人都特意不往那边瞥,才容道人为她画好了纹样。
“想进乌理国王宫拜访,能以中原使团的身份申请入内,能以江湖人的身份请王子吃饭,能送礼讨好官员,为什么非要......做强盗?”
裴宁一不能理解。
在他未经多少世事的心里,世上的办法只有正经的、名正言顺的,没有乔装打扮、偷鸡摸狗的。
再怎么样,被逼到绝路上,也不能做贼和强盗。
这是洞庭台裴家家规,也是他心中的行事宗旨。
李青本就看他不顺眼,听此冷笑一声,道:“依我之意,干脆翻进王宫内院,将发现的侍卫全杀了就是,何必潜进去。”
裴宁一张大了嘴,眼睛瞪得如铜铃:“那不就是强盗吗!”
李青投向他的目光都冷了下来,特意用阴森的语气说道:“我做商人之前,可正是占了十座山头还杀人如麻的黑风寨大寨主,杀人越货的事,我常做,你想跟我练练吗?”
“行了行了。”
眼瞧着话题拐到了奇怪的地方,陆杨赶紧打断他,跟小孩儿置什么气。
他无奈地冲宁折不弯的裴少侠道:“你不想去,可以不去。
只是我们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你还是自己找回家的路吧。”
一听这话,裴宁一立马把他坚持许久的道德准则与行为标准全抛下了,很主动地把自己破旧不堪的衣裳剥了下来。
他看了一圈屋内的人,寻找到唯一一个看起来像好人的家伙,便有些害羞地往李吉祥面前一站:“道长若有空,给我也画画吧。”
道士画功一绝,手上功夫也快,想必曾不少为漂亮姑娘画肖像,此时段七七已拢起衣裳,去另一间屋子给自己前胸与大腿画纹样,他正好得空。
李吉祥闻言,一把拽下眼上布条,迎面便是一具白花花的健壮身躯。
裴宁一被他这么一看,自己倒先脸红去了,姿势非常扭捏:“道长不蒙着眼吗?”
“蒙个锤子。”
屋里没有了让他不敢直视的奔放姑娘,道人还羞涩个什么劲,直言道:“都是老爷们,你有的我也有,少废话。”
“确实。”
李青在床边义正言辞地说道,甚至挺直了腰板,拉过陆杨直往自己怀里放,看表情非常特别极度正经:“阿杨,我为你画吧。”
如果不是那趁机往腰上放,和往大腿上探的手,陆杨甚至都要怀疑,他摆着这张正儿八经的脸,其实是被人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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