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然而没有人告诉她答案。
弯腰去捡苏韵可那几只袜子的时候,熹柚这才瞥到了掉在床角边上的东西。
那儿有些暗,她弯腰捡了起来,手指触到的时候,才感觉出来这是一封信。
信?
看起来好像有些年头了,邮票贴得方方正正,原木色的信封都有些泛黄。
时隔多年,信封上收信人和寄信人的名字还是紧紧挨着的。
——熹柚,简书男。
记忆里一下子有什么汹涌而来,又急吼吼地飞速褪去了,好像海边猛地一个大浪打过来,把人拍蒙了,又跑了。
熹柚把信封里那薄薄的一张纸片抽了出来,是张明信片,正面印着的正是她出生和长大的那座城市,胥陵。
也是她和她遇到的那座城市。
熹柚一下子想起了这封信的来历,脸上的疲惫和笑意慢慢消失了。
她把明信片翻了过来,那鬼画符的,像小孩儿写的字体一下子就冲进了眼睛里。
——
亲爱的熹柚,我的柚柚啊,可爱的柚子同学,我的小太阳:
你在干什么呢?今天可真不是一个好日子,我忙了好久好久,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来了很多新生,一个个围着我叫学姐,哎呀,要是你也在里面就好了,我一定把你抱起来,原地转很多很多圈。
这个是和我们同城来的小学妹给我的,说我好帅,我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了,哈哈哈。
爱你,我一直怀揣着一个美好的、与你有关的梦,希望能早日实现。
熹柚,谢谢你出现在我身边!
—简书男
20xx年9月18日
“这封信,幼稚至极,无聊至极。”
她记得她当时是这么评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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