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太抠了,只给一百两,够花多久的,这不是有这好活儿,在这站一个时辰就有五十两,为什么不干……快、快拽我一把”
老夫人衡量着自己的身体,会不会被他拉进去,还是没伸手,一扭头却看到不得了的东西,那绳子的另一头从土地里给拔了出来,上面系着一封信,系的很巧妙,那收信人清清楚楚:贺其詹。
她觉得不妙,伸手就要去撕那信,却被人抓住了手腕,回头一看是神情冷静的不像话的贺其詹:“这是我的信!”
他打开信,迅速看完,脸色一点点沉下去,用吃人的目光盯着老夫人:“若不是有人跟我说你一个人下了船,我还不知道有这种好戏。
老夫一辈子金戈铁马,没想到却成了这丑事的苦主,你好啊!”
老夫人心中发虚:“上面……写了什么?”
贺其詹在她腰间两袖中搜了一遍找出了长命锁,找到那个山字,心里一凉,吼着问那吊着的人:“说,你跟她什么关系”
那人看看老夫人,又看看他:“我们……没有、没关系”
贺其詹抓住绳子那一头彻底从土里□□,那人一下子被淹到水里,扑腾了一会儿,又被拽上来:“说不说!”
“老乡……我们是同乡”
贺其詹又问:“你来找她做什么”
“我就是……就是打打秋风,没想干什么”
贺其詹一松手,又把他灌到水里,再拽出来:“别……别这样,我不会游水”
“那便一次性说完,别让我问”
那人瞅瞅已经瘫倒在地上的老夫人,索性不管她了:“我知道她与驸马爷有过婚约……拿来威胁他”
“还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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