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多想,拎着背着各自的乐器有说有笑地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光源和人声皆被隔断,琴房内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进来。
偌大的房间沉在夜色里,许久,才有一道屏幕灯光亮起。
令琛打开手机,和祝温书的对话还停留在她“不必等我”
上。
再往上滑,除了一些收款记录外,最长的一句话是她说的“你的票多难买我还是知道的,这要白拿了你的票,我不是又得请你吃饭了吗?”
。
他静静地垂着眼睫,听着秒针走动的声音。
不一会儿。
屏幕的灯光暗下,手机被丢到琴架旁,空荡荡的琴房里响起低缓的旋律。
早在十分钟前,出租车穿过一片冷清地连鸟影都没有的待开发地段后,已经抵达目的地。
但这个园区并不对外开放,祝温书只能在大门口下车。
导航显示,入口距离令琛的定位还有七八百米距离。
车既然不能开进来,祝温书只得步行。
在保安亭登记了身份证后,祝温书心想已经迟到太久,于是一路小跑过去。
秋夜虽然凉爽,但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十多分钟后,祝温书终于快抵达导航上显示的终点时,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一栋栋小楼排布杂乱,路灯又稀少,看不清楼身上标注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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