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自己,仅有两三个奢侈品的包包,每次小心翼翼地背出去,都不知道是包伺候人,还是人伺候包。
境界,境界真是有天壤之别。
付荷不得不问:“令尊令堂是何方神圣?”
于敖一笔带过:“他们主要是做一点宝石生意。”
一点?付荷心说你怕不是对什么叫“一点”
有误解。
此外,付荷也推断:宝石想必也是以东南亚为上乘?想必和周综维的木材生意在原产地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来都来了……”
于敖问付荷。
付荷有原则:“抱歉,不管有没有周综维这档子事,我都不方便和你进去。
但你说的对,来都来了,你当然不能过门不入。
我们改天再约。”
于敖下了车,抢在付荷下车前绕过来,挡住她的车门:“没必要改天再约,我进去露个面就出来,你等我。”
就这样,付荷坐在车里,目送于敖熟门熟路地走向大门,途中和三五熟人寒暄了几句,像个翩翩贵公子似的。
周综维落了后,大概是女伴在下车前要补补妆。
二人下车后,也堪称郎才女貌。
付荷又目送周综维揽着女伴的腰走向大门。
她恨不得剁了周综维的毛手,但又不得不站在他的立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距离渐渐拉开,付荷“斗胆”
下了车。
这时,史棣文致电了付荷。
没错,就是那个曾阴魂不散,也曾亲自对付荷说了结束的史棣文。
付荷一心二用地接通了电话:“喂。”
史棣文直截了当:“上上上个月,Nikki结婚,你随份子没现金,找我借了一千块现金,什么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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