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荷前面一大段说的对不对,不好说,但最后一句说对了。
毛睿是被惯大的。
哪里受得了被付荷这么指手画脚?
他扬长而去。
一言未发的贺友然也跟着走了。
郑香宜下意识地一伸手:“唉唉,别走啊……”
也怪不得她,内心的小火苗才刚刚被付荷和这一对小奶狗、小狼狗点燃,紧接着就……就完了?
☆、不许打架
至于付荷心头的无名火,未必无名。
身为一个准妈妈,她希望给孩子最好的一切,但她能给大壮的别说最好了,连及格线都难说,毕竟,它连爸爸都没有。
而毛睿呢?毛睿拥有着最好的一切却对父母的希望、对自己的未来,对时间和金钱都满不在乎。
付荷不服——替大壮不服——如果说人和人之间的差距那么大是修行在个人,那命和命呢?
命和命之间的差距那么大,上哪说理去?
从万都大公馆“偷鸡不成蚀把米”
后,付荷想到了一个人。
她想到了秦思缘。
付荷来这里的次数不多,只是偶尔和客户来唱唱歌,按个摩,但秦思缘是这里的常客。
莫非秦思缘和毛睿之间扑朔迷离的关系是从这里建立的?借用郑香宜一句话,那他们和这里……到底算不算正经人和正经地方?
新的一周。
瞿部长一声令下,要付荷出差去天津,跟进次级代理商开发市场的进度。
付荷拒绝:“部长,我这两天身体不太好,不宜出远门。”
瞿部长吹胡子瞪眼:“出远门?去天津也叫出远门?高铁半个小时比你从二环堵到三环还快!”
“部长,我身体……”
“那要不要给你办个病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