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看。
回酒店的路上,史棣文面对付荷,一步步倒退着走:“把生离和死别这两个词放在一起真的太草率了。
它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我不信什么人鬼情未了,死了就是死了,就是永别。”
史棣文背后迎来一根灯柱,付荷拽了他一把。
他继续道:“生离就不一样了。
两个人无论隔多远,过多久,总还有机会,有机会就有念想,有念想就什么都有了。”
付荷知道,史棣文不是在发表《魂断蓝桥》的观后感,是在说他和她。
只等天津之行一结束,他和她便要生离。
届时,假如他只是轻描淡写地道一声再见,那不代表他铁石心肠,是他相信会再见,相信每一场生离都是暂别,哪怕是遥遥无期的暂别也并非句号。
同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离别的真实感来势汹汹。
又一根灯柱,付荷一晃神,没顾得上史棣文。
史棣文撞了个正着:“付荷!
我恨你恨你恨你……”
付荷知道他是在逗她,配合地开怀大笑。
所谓契合,多半是一个配合另一个。
肯配合,便是天生一对。
什么时候不肯配合了,什么时候便归咎于情深缘浅。
回到酒店,付荷致电郑香宜。
郑香宜才结束和于泽的约会,才回到家:“表姐,你猜于泽和我说什么?算了算了,你猜不到的。
他说……”
付荷不服:“等一下!
我还偏要猜猜看。
于泽对程韵伊是真心的,不像周综维只当程韵伊是个花瓶,对不对?所以,他找你无非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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