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棣文没二话:“行,太行了。
她跟你没有可比性,说句不厚道的话,她连你一根头发的分叉都不如。”
“你是真不厚道。”
付荷失笑,“另外,我头发从不分叉。”
二人挂断了电话。
三更半夜,不等付荷敲门,康芸便早早开好了一条门缝。
到底是当妈的,一直等女儿。
付有余鼾声如雷,好在,厚福雷打不动。
付荷对着厚福亲了又亲:“枉我快马加鞭,你倒好。”
“快马加鞭?”
康芸别有深意地咳咳两声,“我可都看见了。”
付荷不解:“看见什么了?”
“是小于送你回来的?”
“不是。”
“那就是在楼下磨磨蹭蹭跟小于通电话来着?”
“也不是。”
康芸满脸写着不信不信我不信。
她将付荷拽到阳台,用手指一下下清点着五花八门的纸箱:“这都是小于送来的,营养品,干的,鲜的,市场上买得到的,买不到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
付荷压下康芸的手指:“所以您以为我这个地上跑的,也跑不了了?妈,我和他相识恨晚。
您知道什么叫相识恨晚吗?就是再恨也晚了。”
郑香宜和周综维的婚礼定在了骊骏酒店。
婚庆的人要再去核量一下场地,郑香宜请付荷陪她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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