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的是弟弟的名字,视线却落在宛初身上,冷得一如窗外的冰凌。
*
酱紫衣袍,阴沉脸色,双眸里皆是滔天怒火。
宛初怔怔地看着他,脑子里乱糟糟一片,不知如何辩解,怕越辩解越生疑。
“大哥。”
江时淮缩回手,缠在掌心的帕巾渗出血来,触目惊心。
“手怎么了?”
若江时淮是少年,江时卿便是严父,眉眼的相似因性格迥异而可忽略不计。
父亲早逝,长子当家,江时卿全身透露着不怒自威。
宛初叹惋,这个人应当是没有少年的。
江时淮挡在宛初面前:“不关姐姐的事,是我自己划破了手。”
“姐姐?”
江时卿目光投在宛初身上,这才半日不到,已是姐弟情分?
“姐姐送了我一柄木刀,甚是精巧。”
江时淮转着木刀给江时卿看,以为这样便能止住他的怒气。
他并不知,大哥和这女人之间,因他的缘故有不共戴天之仇。
“大人,这是您命我做给容将军娘子的东西。”
宛初拿着妆奁转移江时卿的视线。
“我知晓了。”
江时卿拉着弟弟的手,“让姑娘在屋里候着,我先去替你擦药。”
见江时淮乖乖跟着江时卿出门,宛初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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