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再转回现在。
我亲自给爹泡了杯花瓣茶。
爹拍了拍我的头,说等到放凉了再喝。
机智的我觉得这是在考验明玉功练得怎么样了,于是现场表演了个冰镇花瓣茶。
我爹笑得很慈祥。
虽然他还很年轻,但一直很慈祥。
他说他觉得还是热饮更佳,养生。
我也不晓得我爹刚过三十养什么生。
楚大叔奔五的人了不还是踏月留香?
我爹有时候吧,就很烦人,我娘说的。
在我很小老喜欢出去皮的时候,他让荷露姑姑帮我脸上抹面霜,边上荷霜姑姑也说日光太毒,姑娘家要注意爱护脸蛋。
我就问爹,你出门擦不擦面霜?
你不擦我也不擦,我要跟爹一样。
不问娘是因为她天生丽质难自弃。
害,就是每天晨起梳妆我爹包办的。
我爹沉吟片刻,笑着告诉我说,他会很仔细自己这皮相,免得我娘哪天瞧着生厌了。
他那时可能觉得我年纪小不懂事,不然绝对讲不出这话。
众所周知,我爹天下第一美男子。
虽然但是,我立即跑去告诉娘了。
“——娘,爹说你肤浅。”
后来故事的结局我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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