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管的别?管,不该问的也别?问。
被唤作虎子的这个杂役,算不得太高,也很瘦弱,只是贼眉鼠眼的样子,红兰都不愿多和他说一句话。
“唉,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新来的那个姑娘是你?伺候的,我听说美得像仙女下凡?”
红兰警惕地?看他一眼:“我要是现在去和妈妈告状,你?看你?还能不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虎子笑嘻嘻地?,伸手?想来拿红兰怀里的药包。
红兰接连退了几步:“虎子!
你?胆大包天?,规矩不要了?”
虎子收了手?,从袖口拿了一个小指粗细的金镶玉,在红兰眼前晃了晃:“昨夜一个贵客赏给?姑娘的,姑娘瞧不上便宜了我,想不想要?”
红兰盯着那镯子,没说话。
“这玩意儿要是卖了,够你?娘吃几年的药了。”
虎子循循善诱,朝镯子上吐了口气,拿袖口擦了一擦。
红兰就是她嘴里所说,自愿进醉云楼的。
她没爹,在她五岁的时候爹小就死了,她是家中老大,下头还有一个妹妹。
年初娘亲下地?干活,锄头落在了腿上,当即便血淋淋地?,从此再也站不起身。
家中本来就穷,堪堪有间土屋挡风挡雨,红兰便身负起了养家的担子。
她入醉云楼的时候,妈妈说她生得丑,只能伺候姑娘,问她愿不愿意。
红兰问了一月多少银子,便留了下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