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我倒是想多躺两日。”
宁俞看着碗里棕色的药水,小脸皱成了一团,“大夫开了几日的药?”
“有五日的药。”
“行,那便躺五日。”
华容摇头:“使不得,宋公子说了,他这两日便想带您出去。”
“昨日太过惊险,奴婢魂儿都差点儿吓掉了,更别提他了。”
宁俞想起宋文桢走时一脸担忧:“你担心我,还不如担心你自己,我看着你脖子上的伤口气得要命。”
华容的脖子现在被包扎了起来,又?特意穿了高领的衣裳遮掩。
她摇摇头:“我也没想到,红兰会半道回来。”
红兰昨日被拖出去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就像第一次来的模样,低着头很是胆怯。
宁俞叹息一声:“过惯了苦日子的人,面对诱惑很难不动心,好在终究没有酿成大错,她……罢了,就当没见过这人。”
华容也不想再提,她将喝完汤药的碗收了起来,背对着宁俞道:“不过五公主还真是,明明也就十四岁,怎么这样阴毒。”
宁俞想起宁柔,像极了皇后的宁柔:“你说里头没有皇后的手?笔,我才不信。”
“皇后也真是想要赶尽杀绝,要奴婢说句僭越的话,您不过就是个公主,即便有多好的姻缘,也威胁不了那宝座,又?是何必呢?”
“宋文桢在她们眼里就是香饽饽呗。”
宁俞没多说,毕竟知道宁殊是周雪竹所出的人,屈指可数。
华容在宫中这样久,也是头一次见识宁柔的手?段,不免多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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