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杜希声面色不善,秋鸣山安分下来,压着声儿问:“你上回跟我说的,觉得男的也行,是真的?”
“假的,”
杜希声说,“我现在觉得畜牲都行。”
“别介,”
秋鸣山特别宽宏大量,“你要是不确定,那兄弟我,我陪你试试,嗯,没错,实践出真知!”
“滚。
下不去口,硌牙。”
杜希声抽了张纸擦手,“让我看上男的,没戏,但是被男的看上……”
“你就嫁了。”
秋鸣山点点头。
“我就玩弄他。”
杜希声说道,颇有些咬牙切齿,“这个答案怎么样?”
“好的,看来吾儿的大事是有着落了,那为父就能含笑九泉啦。”
说罢,秋鸣山一边躲避殴打,一边抄起餐盘,两人一前一后倒饭去了。
*
“终身大事”
有没有着落杜希声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自己的期中考十分没着落。
经济学系的大一几乎全天满课,六点四十的早读到八点半的晚课,全都加塞得满满当当,其中包括三节选修——打着选修幌子的必修。
期中考的日子挑的特别好,双十一,光棍节,考完立马消费一把泄泄愤,用金钱弥补创伤,考的越砸,买的越多,钱包瘪了,心理更加创伤。
快递到了,成为实物补偿,心情又快活了,看,这就是因果关系……你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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