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弼伸手揉了揉他臀,故意高高扬起了巴掌,“说,给不给打?”
晋枢机偏过头,雾涟涟的一双眼,“什么时候不给你打过。”
“啪!”
商承弼笑呵呵地落下去一掌,“这样才乖。
想到你身上有我的印子,还总是新鲜的,便觉得心里都踏实了。”
晋枢机好半天没说话,商承弼轻轻揉着他臀,他每回替晋枢机臀上烙印都不是罚他,只是一种类似于玩赏的逗弄,虽然每次烙上的巴掌印子要好多天才褪,倒真的不算太疼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迷恋上了替晋枢机上药,好像将他抱着、替他揉着,就是这世上最极致的疼宠了一样。
晋枢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话,“你刚才说两个条件,什么啊?”
“啪!”
回应的是狠狠的一巴掌,这一下很重,远远超出了情趣的烙印的范畴。
晋枢机身子弹起,像条大鱼。
“谁告诉你是条件?”
商承弼又是一巴掌。
晋枢机恍悟自己说错话,连忙道,“是我错了。”
商承弼将手掌覆在他臀上,恨不得将他双丘都揉进手里去,“乱说话,就当罚!”
晋枢机轻轻叹口气,“你想打的时候总是有话说的,罚吧。
五下,我数着。”
商承弼高高扬起了手,却终究轻轻放下,“算了。
今天错打了你的脸,这说错话的事,就当饶过了。”
晋枢机突然转过脸,“驾骖,你还是打吧。
你对我太好,我心里——又空落落了。”
商承弼抱他起来,要他枕着自己胸口,轻轻顺着他手臂,良久才又说起那两个要求,“二十、鸣鸿刀沈栖闲一手一只冰糖葫芦用足尖轻轻踢开门,卫衿冷没抬头,继续噼里啪啦地拨算盘珠子。
沈栖闲将红玛瑙似的冰糖葫芦递到他口边,卫衿冷吃了半个,却忙着记账。
沈栖闲站在旁边等着喂后半个给他,他却连口中的那半拉都忘了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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