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他了?”
她问。
卫嘉说:“昨晚他喝了酒,骑马太危险了。
可明天的活动是县里组织的,只要年满18岁的人都能报名参加。”
“我问的是如果他赢了,你会不会把马鞭给他?”
“陈樨,我不肯把马鞭给你不是因为它有多重要。
那根马鞭是我妈做的,她人死了,我留着个物件她也不会活过来。
马鞭的手柄断过一次,在我妈她们的习俗里,断过的马鞭是不吉祥的……”
“你也知道马鞭不重要。”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根本不是一根鞭子的事。
“我明天可以不参加比赛。
川子想要那根马鞭,要是不介意它坏了,拿去就是。
这样他高兴了,你也高兴。”
陈樨一点也不高兴,冷冷道:“你是真有成人之美,还是怂了?我告诉你,自从上次骑马出事后,川子回去下了功夫苦练马术,他现在可比以前精进了许多。
你怕输给他?”
她的挑衅并不高明,卫嘉却难得地听进去了,他问:“你希望我输?”
“输赢对你来说有意义吗?”
陈樨话带嘲弄,“乐乐给的糖,你妈妈留下的马鞭,你的学业……这些都不重要,一场比赛又怎么会值得你去争取。
我一直很想知道,是不是所有感情对你来说都只是负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卫嘉低声道。
陈樨失望却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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