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放心。
我会向嘉哥学习的,以后弟弟妹妹尽管交给我!”
陈樨没有对江海树的豪言壮语发表任何意见,在她听来这约等于放屁,他只是个剪片子的工具人。
卫嘉冷眼旁观他们的表演,孩子轮不轮得到江海树操心暂且不提,这一会叫“妈”
一会叫“哥”
的称呼让人发指,“弟弟妹妹”
加入进来后,简直听不下去。
“你把称呼改改!”
他提议道:“你可以叫我叔叔,也可以叫名字。”
江海树心潮起伏,凝视着卫嘉叫了声:“爸!”
卫嘉面无表情地说:“算了,原来怎么叫就怎么叫。”
江海树去疗养院看尤清芬,对她说了这事,尤清芬发出老鸦般的笑声。
她从不提返回金光巷,卫嘉定期会向医生了解她的身体状况。
常来跟尤清芬聊天的人是自幼在老人身边长大江海树。
一老一小的话题通常围绕着陈樨和卫嘉的奇葩言行展开。
尤清芬话说得狠了,江海树会生气,隔一周又屁颠颠地来了。
陈樨怀孕一事尤清芬也是从江海树那里听来的消息。
她木着脸坐在轮椅上,许久方叹道:“嘉嘉他爸……会高兴的。”
两周后,尤清芬在疗养院过世。
她残烛般的灵魂困在朽木身体里,离开未必是不幸。
江海树哭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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