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尹宁在国外的半年里,每天入梦后都能梦见陈芸淮,穿着裙子拿着花向她走来的陈芸淮,浑身赤裸在她身下微微张嘴的陈芸淮,亦或者是穿着校服和她一起去酒吧蹦迪的陈芸淮。
每一张陈芸淮的脸眼里都是江尹宁,她很明白自己的性取向,每每梦中醒来都会看眼床头的相片。
出国前收拾行李时江尹宁思前想后最终选择拿走了陈芸淮侧脸的相片,这是她无论疲累还是兴奋时第一眼就能看见的。
偶尔想着陈芸淮,直骂她蠢笨,明眼人都能看出的喜欢自己竟不发觉。
23.
大概在早上七点的时候江尹宁被陈芸淮的闹铃吵醒,立马挂掉的手机被江尹宁拨弄到地上,陈芸淮还在一旁熟睡,丝毫听不见那吵闹的铃声。
江尹宁捡起手机时不巧看见了锁屏壁纸,是李斯年的一张背影图,很模糊但一眼就能看出是她。
江尹宁的意识有些清醒,她按了按太阳穴后轻微摇头,不断自嘲。
明知是悲剧的结局,自己却甘之如饴,清醒入场。
“几点了?”
陈芸淮睡眼惺忪,江尹宁摸了摸她的一头杂毛后手上出现7的数字。
酒店在八点半准时进行客房服务,陈芸淮还在浴室洗脸,江尹宁已经化好妆在选衣服。
陈芸淮的手机在床上震动,是李斯年的电话。
“喂,芸淮,猜猜我在哪?”
高铁站前人来人往,李斯年断不能想到这里能冷到如此地步,眼睛眨几下就能挂霜。
她来回踱步,不停在原地搓手哈气。
江尹宁站在酒店外,似乎一眼就能看见全市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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