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道长努力规劝着,“世人皆有心爱之人,贫道可以理解,然天道有常,不可违逆……”
“天命又如何!”
容裔突然发火,目光宛若一对鬼火定在他脸上,“要么现在滚,要么别见明天的太阳了。”
这一怒,才将凝住的伤口再次扯开,血流不要钱地往外汩。
孙碑吓得差点跪下,伸手扯任道长的拂尘想让他闭嘴。
马尾毛薅了满手,任道长望着面如金纸还强撑脾气的容裔,觉得这人完全是个瞎点烽火台不听人劝的暴君。
嚅动两下嘴角,姓任的道长终于还是转了口,叹道:“王爷请先上药吧,不然只怕您比贫道更早见不着明天太阳。”
……孙碑想用手里那团头发勒死自己。
几许之后,孙碑哆嗦哆嗦地迈出屋门。
转头往身边看,那位任大兄台同样全须全尾的好生活着,头发丝儿都没少一根,多余孙碑替杞人忧天的一脑门子冷汗。
“敢问道友,贵门是不是有一条修炼狸奴术的秘宗?”
“什么狸奴术?”
任道长依旧是那副“任尔是谁”
的耿直庸容,对容裔什么态度,对这獐头鼠脑的同行就是什么态度。
“哦。”
孙碑长出一口大气,“在下还以为兄台有九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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