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季迟现在听优优唤他小叔叔的时候反而有种怪异的感觉,他压了下去,摇了摇头,切入正题:“清墉城玄异门虽同我没有过多交集,但是蔺氏一脉似乎精通……卜算?”
“卜算?”
优优眼睛亮了起来。
这不巧了吗?
她也懂卜算!
“那就是蔺右掌事算到了什么,然后将它逼出来的?但是卜算需要一些基本线索啊,这里能有什么基本线索……”
优优左看右看,花也不认得是什么花。
最多知道这里是苍涂山。
苍涂山、花、枯骨?这些能算出什么东西来吗?
这类卜算不需要用到水晶球,也就不用担心阮季迟会不会看出什么来了,舒子殷反正也不懂这些,就当她在阮家当养女那些年学的杂吧。
“优优你还会卜算之术?”
舒子殷惊异。
阮季迟目光一闪,没有多问,兴许是看出了什么,不过也不是很在意。
对他来说那些并不重要。
不然他也不会将剑术心法都倾囊相授。
优优一边翻牌一边应付舒子殷:“嗯嗯嗯嗯,会一点皮毛。”
“一个阴差阳错的悲剧。”
“愤恨与贪婪开出的花。”
“枯骨是禁区也是开启禁区的钥匙。”
优优只算出了这三点,接着她抬头看向方才舒子殷来时的方向:“看起来枯骨是关键,子殷你刚才在哪儿找到的枯骨来着?”
舒子殷指了指不远处:“就那儿,要我过去搬过来吗?”
优优抬头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蝶群,随即闭上了眼,温声道:“那就拜托子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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