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一样。
还能回忆什么呢。
记忆中的那棵大槐树也没有了。
后操场的小水槽也没有了。
我到处走啊,走。
找不到所属的班级里。
也看不见那个沐浴春风的班主任了。
过去了好久,还能怀念什么呢。
怀念不了什么了。
我走到教学楼左侧我看到了我的好友,我笑了。
他们也有些震惊。
他们还牵着一个奶娃娃,是那个孩子啊。
我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个BE的
第2章2
他们抱起孩子飞快的跑过来。
“苏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们是我的高中同学,最要好的。
“薄河,你怎么还是寸头啊?”
我笑道。
王薄河高中就是寸头,现在也是寸头。
张海安抱着孩子推了推眼镜,满脸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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