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沉默,琴弦为何松弛。”
“怎么样?”
施然走到陈若瑜跟言宁的面前,手腕搭在了一起。
许是言宁自己也穿旗袍的原因,整个店里的温度比寻常店里要高上不少,施然褪下衣物换好衬裙跟旗袍也不觉得有多么冷,只是她从来都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每迈出一步都觉得拘束,手脚都有些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言宁抢在陈若瑜前头连连点头,肯定道:“太好看了,就好像我当初画这个稿子就是为了让你穿上一样。
腰也不用改,裙长也不用修,我的青菊也全都保住了。”
言宁的声音听着就透着喜悦,施然心中的拘束顿时少了大半。
她带着几分明艳的自信跟期待,将目光转向了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陈若瑜:“陈总监觉得呢?”
陈若瑜听到施然的声音,不做痕迹的将自己的目光从施然的身上转移。
只不过她始终没有说话,沉默着走到一旁的化妆台上,从里面认真的挑出了一条珍珠项链。
施然没有看懂陈若瑜这个动作的意义,亦或者心里已经了然。
无名的心跳加速让她的心脏又一次细密的跳动起来,她就这样站在原地像是预料到了,又像是没有预料到那样,垂眸看着地上那个属于陈若瑜的影子一点点走向自己,直到她脚尖的影子抵在了自己的脚尖上。
那纤细修长的人影遮住了施然的半边脸,圆润的珍珠在她的注视下落在那铜青色的缎子上。
熟悉的寡淡清香又一次擦过了她的鼻尖,一同降临的还有两人距离突然拉近而产生的温热。
旗袍店里安静的要命,言宁也知趣儿的走到了里间去找东西。
施然的耳边现在剩下的全是自己的心跳声,不敢妄动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头顶的光悉数落在陈若瑜的侧脸,将她的侧脸细细的勾勒。
施然轻轻地吐息着,便看到那垂下的眼睫因她而微微颤动,却也因为那根还没有带上的珍珠项链而专注。
陈若瑜的动作优雅而有分寸,同施然保持着很规矩的距离,行为举止全然是君子所为。
只是她挽起来的袖子将小臂裸露,细腻微凉的肌肤似有若无的蹭过施然的脖颈,就像那晚她揽着自己的脖子轻声呜咽时的感觉一样。
清香与孤高因为食髓知味而染上暧昧的颜色,变成了对施然来说最致命的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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