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一听这个问题来了精神。
她嘣豆似的说:“昨天我去那屋子,屋里四门大敞。
这就有问题。
一般人自尽都会关好门窗。
而且那屋子里有一种隐隐的臭脚丫子味。
你刚吐了的药里有山萸肉,也是这种臭脚味。
我爹爹说过,有一种迷药就是这个味。
所以……”
此时楚浔已经按住胃,难受得直不起腰来,俯身又要吐。
好脾气的墨江终于发作:“姑奶奶,你能别再说这些个东西了吗?王爷他……”
“墨江……”
楚浔忍痛打断她。
按着胃吃力的问:“你能闻出来……我吃了……什么药?”
“嗯!”
巧儿睁着大眼睛点点头说:“能呀!
党参、川芷、当归、茯苓……还有何首乌,还有那个最臭的山萸肉。”
“好了好了!”
楚浔央告她不要再提那味道。
一旁的墨江惊得张大了嘴:“你这丫头,莫不是属狗的?”
巧儿笑着摇头说:“姐姐说错了,我是属猪的。
我这是和爹爹练出来的。
我爹爹说了,仵作必须能用鼻子闻出来这些药。”
“怪不得。
人都说乔七是汉西第一仵作。
果然名不虚传。”
楚浔忍过一阵疼,总算缓过来些。
他擦擦汗说道。
巧儿一听提到爹爹,立刻来了精神:“那是当然,我的手艺不及爹爹的一半呢。”
“巧儿……”
楚浔难得好声好气的叫她说:“你爹虽然厉害,可是往后出了这个院子,再不能提你爹爹的事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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