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里,然苒问萧禾在哪里,要不要去唱歌。
纪非不解:“怎么突然想唱K?”
“任务完成了,放松一下。”
纪非想了想,说:“别管萧禾,他有地方玩,我陪你去。”
两个人也不是不行,然苒和姜甜经常这样,省得僧多粥少还要抢麦。
不过,然苒还有件事很忧心:“你唱歌跑调吗?如果跑调就算了,我不能让耳朵受折磨。”
纪非白她一眼,“我还怕被你折磨呢。”
然苒欲辩驳说她音准超棒,纪非的注意力却被香水的中调吸引过去。
清冽到无半点脂粉气的复杂花香,不对,他不能确定那是不是花,即便是,也是含苞待放的骨朵,未及向世人展示它的美。
青竹的气息出现时,仿佛着一袭白衣赤足行走在晨雾弥漫的林间,潺潺水声于耳畔回响,空气中夹杂着甘甜的水汽,空灵寂静。
纪非较少接触香水,头回如此真实地体会到香气竟会产生画面感,他甚至联想到《竹取物语》里那个由竹子幻化成的辉夜姬。
“还行吗?”
辛苦许久,然苒自己挺满意的,但香水是极其私人的东西,她无法预知别人的感受,问的时候略显忐忑。
纪非只回答两个字:“不错。”
“这就完啦?”
然苒不敢相信,好比她精心准备一桌好菜,客人尝一口不冷不热地称赞说不错,根本搞不清他是客套还是真喜欢。
纪非解释:“我又不是专业人士,只能从使用者的角度谈点粗浅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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