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不管。”
苏杳杳摸了摸掌心的那条伤口:“爹,你听过一句话没有?身怀异宝,必遭人觊觎。
您觉得,苏家最大的宝贝是什么?”
苏将军扯了扯嘴角,“不是你娘和你们兄妹三人吗?”
“我说正经的!”
苏杳杳一把攥紧椅子扶手。
“是苏家军。”
“……”
苏承业没再言语。
苏杳杳继续道:“这些银子出现的蹊跷,我怀疑皇上拨下来的那批军饷已经被人动过了。”
不怪她多想,杜若房间内出现的官银量少倒也罢了,可紧接着凝霜院内便发现了那个箱子,这才是大头,若有人挑事,便是洗也洗不清了。
“听话!”
苏承业表情沉了沉,语气难得严厉:“爹自有分寸,这件事你不许再掺和。”
苏杳杳双手用力一提,便听得“啪”
一声脆响,扶手已经被她生生折断,“爹,女儿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再不明不白的死时过一更,将军府内已是寂静无声,天无朗月,黑暗占据苍穹。
廊下悬着的六角宫灯随着晚风摇曳,将一侧树影拉扯地张牙舞爪,如同触角般在地上扭曲。
大门紧闭的库房外被重兵把守,虽已是深夜,可依旧没有人放松警惕。
苏承业带着苏杳杳刚走进院内,便有人巡了过来。
“参见将军。”
护卫队长一见是苏承业,握紧刀柄的手立时松开。
苏承业拢在袖子里的手暗中将分开的两柄钥匙合到一起,问道:“近日可有异常响动?”
“请将军放心,属下一直在门外守着,未发现任何异常。”
苏承业点了点头,对着苏杳杳道:“走吧,进去瞧瞧,省的你不放心。”
极为厚重的房门上挂了一把特制的铜锁,苏承业拿出钥匙插进锁眼,左右各拧了几圈后,又退出一半手法极快的在铜锁上按了几下,这才将门打开。
库房内死水般的空气有些凉且闷,夹杂着一股木头和泥土混合的味道,苏杳杳蹙了蹙眉,待苏承业将四周的灯点起后,这才开始慢慢打量四周。
三面墙都没有凿窗户,库顶大腿粗的房梁密密排布看不到瓦片的存在,正中间的地面上堆叠着好些硕大的木箱子,她围着转了两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猜错了便好,至少这批银子没有被人动过!
苏杳杳刚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苏承业沉重的呼吸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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