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宫里,皇帝、太子、贵妃都只当这是个笑话,大笑不止,他们都认定是那耶王子认为喝醉酒掉进粪坑很丢面子,被满京城的人都看了遍,想要找点面子回来,所以才编了一个遇到鬼,是鬼害了他的拙劣谎言。
……如此平静又热闹的过了数日。
元宵佳节的太子脸色十分难看,“虽说十年前,南诏也曾经进犯我朝,但被我朝军队打的落花流水,签下了投降书,年年纳贡称臣,承诺永不再犯。
他们见识过了我朝的金戈铁马,被其威力所慑,绝不可能冒犯我朝疆土。”
嘉王十分不屑,“太子殿下,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就如同我们俩,今日站在同一个地方,却仍然不知道彼此心里的想法,你在京城和南诏国王隔了十万八千里,如何知道他在图谋什么?”
太子怒道,“那嘉王叔身在徐州,和南诏边境还隔了一个儋州,藩王不得圣旨,不可轻易离开封地,隔了一个儋州,你又是怎么知道南诏在集结兵力的?”
嘉王眉毛一拧,整张脸显得凶神恶煞的,“不过一个小小儋州,那边就是放个屁,风也会吹到我徐州地界,本王如何不能得知?”
“好了,好了,别吵了!”
皇帝看着这两人吵吵,很是头疼,“你们俩先住嘴。
其他人都说说各自的看法,商量一二。”
柏泽站出列,“陛下,臣认为,此刻不宜拨调大批粮草与兵马,更不宜开战。”
皇帝道,“为何?”
柏泽道,“陛下,去年西北大旱,我朝派兵运粮赈灾,虽有商贾慷慨解囊,但仍然所耗甚大,几个州没有收成不说,还需要其他州支援,所以哪里都不好过啊。
现在马上便到了春耕的时节,贸然四处征兵,征调粮草,第一,征粮,必然会向百姓增加赋税,第二,征兵,会误了今年的农时,恐伤国之根本。
因此,为了大历,此战不能打啊!”
新任的户部尚书站在了柏泽身侧,“陛下,现在国库空虚,臣赞同柏泽大人的意见。”
这位户部尚书没有说的是,国库空虚,除了灾情以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皇帝求神拜佛,寻仙问道,广建道观,炼丹修道,大兴土木,花了大大的数笔。
皇帝自然也知道国库的情况,思虑片刻,“爱卿说的有理。
还有人有其他想法吗?”
淳于行也站出列,“陛下,微臣认为此战不能轻易打,但是如有必要,还是要向边境增派兵马粮草。”
“南诏十年前犯我大历疆土,我朝虽然重创于它,但也已经过了十年了,南诏也得到了休养生息,定然积攒了不少的能量。”
“若是真自不量力的冒犯我朝边境,我朝定能大获全胜,但也会引得生灵涂炭,还不如早做防范,在它一有异动时,一举歼灭,节约时间才能节约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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