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导支着下巴,“别这么死板,剧本是死的,演员是活的,与其说曜饶改了剧情,不如说更贴合角色,沈白水暗恋文兰,对她的感情一直压抑克制,现在又是困境,这个亲密机会正好让他释放出来,不过是正常男人的举动而已。”
副导侧头,“老严,看来你经验丰富啊。”
严导瞥他一眼,副导立即闭嘴。
戏中——沈白水在文兰颈侧吻着,十分温柔。
文兰心知既然选择走这步险棋,就没有回头箭,与其被旬星良以窃密抓获,还不如发现他们其实是幽会,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文兰也只是犹疑了下,便伸手环住他,把自己送上去,献祭一样的楚楚样子让沈白水热了起来,就连越来越近的军靴踏在地上的沉闷声响也不能叫他收敛。
这时,旬星良以及几名军官快步巡查到这里,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会看到这幕,尤其是那几个尾随而来的军官,吓得连忙低头,大气都不敢喘,这少帅的太太半夜里幽会沈副官,这件事传出去也极难听,如今他们看见了,以旬星良的手段,他们怕要跟着倒血霉。
旬星良气极反笑,声音阴森地喊了句,“滚。”
几个军官顿时连滚带爬滚出去。
旬星良狠戾地盯着文兰,“滚过来。”
文兰闻声一震,她回头看,不由惊呼出声,像是这会儿才发现他似的,她慌张推开沈白水,连忙拢紧衣裙走过去。
“星良,我……”
话还没说完,旬星良一掌将她扇倒在地,还不觉解气,又揪住她头发拽起,文兰疼得几乎晕厥,旬星良却没有半点怜惜,他咬牙,“你就这么想男人吗?从我床上起来,就这么迫不及待跑去幽会别的男人,我还不够满足你吗?”
文兰瑟瑟发抖。
旬星良气得不行,一把拖着她往主屋回去,一边叫沈白水,“你也跟过来。”
说着,不顾文兰挣扎,回到卧室。
这时,沈白水沉重着脚步走进来,他看着眼前这靡丽,拳头微攥,但他不能有任何举动,不然就枉费文兰的一片用心。
“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旬星良折磨着文兰。
文兰把声音死死咬住。
“不说是吗?”
旬星良冷笑,睨向沈白水,“你过来。”
沈白水沉默的走近床边,空气中弥漫着似花的香也似木的香。
文兰拿起枕头扔向沈白水,嘶哑着说:“你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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