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也振振有词:“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谈恋爱吗?”
酒还没醒完全的徐姿越发不正经:“因为你嫌傅昭邑太老?”
温别已经习惯她时不时的跳脱了,试图把话题扯回来:“你看看y团,身价千万甚至过亿的几个大帅哥隔三差五对你说‘我爱你’,还不用担心出轨的问题,还谈什么恋爱?还要什么自行车?”
徐姿却微微勾起嘴角:“妹妹,成年人的生活,是有很多欲望的。
不仅仅是情感上的,还有□□上的。
比如,你的河队能跟你做那个吗?”
温别:“……”
不是吧姐,这破路也能开车?好在徐姿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到底还是答应了温别。
她说:“老娘明天就去把那块六万八的破表给退了,正好我多年签还没过期,拿这笔钱咱们去k国玩上十天半个月的!”
她说得洒脱,但温别微微侧过头,又看见了她眼角闪烁着的泪光。
可能一开始谁都没想到,看似完美的校园恋爱会以这样荒诞的结尾收场。
另一边,傅昭邑回到自己家后,除了告诉何璋找到人了之外,没再回复何璋的任何消息。
且不说出轨是原则性问题,哪怕他们今天只是吵架,傅昭邑也不会插手情侣间的事情。
他只是没想到今天又会收到一封邮件。
与上次请求般的口吻不同,这次发件人以一种恶狠狠地口吻威胁傅昭邑,说如果傅昭邑再对他的邮件置之不理的话,他就要采取行动了。
因为他一定要找出真相。
附件是一张图片,照片里的傅昭邑正从他硕士母校的学校派出所走出来。
不知道是昨晚那犯罪大片的影响,还是过度疲劳的后果,总之傅昭邑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梦到他从实验室被带走,又梦到他被关在逼仄的小房间里,对面的白人操着一口浓重的南方口音问他:“你最后一次见到那个女生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傅昭邑一夜没睡,发丝垂在额前,衬衫也皱巴巴的,还是耐着性子答:“同样的话,我已经说了一个多月前,傅昭邑顺手申请了在k国首都举办的一个学术论坛。
因着他研究生时期跟导师一起写的一篇论文,加上这个论坛才举办没几年,他的申请毫无疑问地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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